吴七娘听了,虽然知道小菊的话有道理,但是心下还是不舒服,只对小菊道:“你先拿了对牌去支银子,叫花妈妈送过去,顺便叫花妈妈看看,那冯小怜是个什么来路,探探她的底。”
小菊应了,就拿了对牌,带着珍珠与琉璃去支取银子,又叫小梅去跑腿叫花妈妈,说吴七娘有事吩咐她。
珍珠与翡翠就留在吴七娘身边伺候着,这一来一回,少不得也要一刻钟。
吴七娘在房里,越想越气,对珍珠道:“你去将郎君要包个清倌人的事情,透给西厢房那边,看看那边会有什么动作。”
得了吴七娘的话,珍珠犹豫了一下道:“这……娘子要不要等菊瑛姐姐回来,跟菊瑛姐姐商议一下?奴婢蠢钝,怕误了娘子的事情。”
一旁的翡翠听了,微微眯起眼睛,这珍珠,是当真敬重菊瑛姐姐,还是借机上眼药。
吴七娘听了这话,恼怒道:“怎么,我做个什么事情,还要个丫头同意不成?”
珍珠见她发怒,立马跪下请罪:“是奴婢蠢钝,说错了话,请娘子恕罪。”
吴七娘恼怒的一挥袖,将茶几上的茶盏都扫到了地上,显然是气急了。站在一旁的翡翠立即跪下,诚惶诚恐道:“珍珠姐姐一时说错了话,请娘子息怒。”
珍珠立时就回道:“是奴婢说错了话,请娘子息怒。”说着便狠狠的掌掴了自己两巴掌,没一会儿,脸颊就红肿了起来,可见是用了狠劲儿。
吴七娘见了,冷哼一声,倒是不再追责,只叫珍珠滚出去。
小菊将银子交给了花妈妈后,叮嘱了一番,回来的时候,这边地上的碎茶盏都收了,只留残余的水痕。
小菊扫了一眼,没瞧见珍珠,就知道是她办差了事儿,惹吴七娘生气了。
吴七娘见她进来了,因着珍珠先前的话,对她正不顺眼,正要打骂几句,突然觉得脑仁子疼得紧,忍不住“哎哟”叫了一声。
小菊见了,垂下眼帘压下那抹晦涩,嘴里却道:“娘子怎么了?”语调里带着关切。
吴七娘因着头疼,也想不起打骂小菊了,小菊揽着她,伸出手指替他按压头上的穴道,柔声道:“娘子可好些了?娘子即使气恼郎君做局冯小怜,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