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南溪越说越激动，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。
看着她伤心的样子，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，痛得无法呼吸。
我多想把她拥入怀中，998告诉她一切都是迫不得已，我从未停止过爱她。
但我不能，我必须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。
我看着她，心中一阵刺痛，却还是咬咬牙，狠下心说道：“是，就是因为你家破产了。你以为我会一直守着一个一无所有的你吗？从富家千金到一贫如洗，你觉得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你？”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我的心在滴血，可我知道，只有这样，才能让她彻底对我死心。
慕南溪瞪大了眼睛，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，脸上满是震惊和痛苦。
“顾阳，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？我们曾经的感情呢？那些美好的回忆都不算数了吗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：“感情？在现实面前，感情一文不值。你家破产后，各种麻烦事接踵而至，我可不想被你拖累。”
“拖累？原来在你心里，我就是个拖累。”
慕南溪的声音颤抖着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“这么多年，我一直不相信你会这么绝情，原来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，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，想要把真相告诉她。
但我还是忍住了，现在还不能说，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。
“没错，我就是这么绝情。你最好早点认清现实，别再对我抱有什么幻想。”我硬着头皮继续说道。
慕南溪的瞳孔瞬间骤缩，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谬绝伦的笑话，旋即，她仰头大笑起来，那笑声尖锐又疯狂，仿佛要划破这病房里压抑的空气。
“顾阳，好，很好！我真是瞎了眼，竟然还对你抱有一丝幻想，想着你或许有苦衷。原来，你就是这么个贪财慕势的卑鄙小人。”
她的眼神中满是憎恶，那恨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我别过头，不敢再看她的眼睛，怕自己会在那如炬的目光中崩溃。
“你现在才看清，不觉得太晚了吗？当初你家一破产，我就知道，你不再是那个能助我飞黄腾达的女人了。”我强装镇定，语气愈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