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琉璃听到开门声，身体僵住。她没有回头。萧奕走进房间，看到她的背影对着自己，坐在妆台前。房间里只有她一人，显得有些空旷。他看到她放在妆台上的手，握得很紧。他走上前，站在她身后。
“琉璃。”他开口，声音有些低沉。
林琉璃没有回应，也没有转身。
“还在生气？”他问。她依然没有动静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僵持。
“对不起。”萧奕说。这是他酝酿了许久的话，此刻说出来，却感觉那么轻飘飘。
林琉璃终于有了反应，她缓缓转过身，看着他。她的眼睛有些红肿。
萧奕看到她的样子，心头一紧。他走上前，在她身前蹲下。伸出手，想要握她的手。
林琉璃的手往后缩了一下。
萧奕的手悬在半空，顿了顿，还是伸过去，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。她的手有些凉。
“对不起。”萧奕又说了一遍，“是我不好，不该说那些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