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琼冷哼一声:“三军阵前,给我家衙内跪地磕三个响头,再大声说‘衙内,我诋毁你的清誉,我不是人,我错了!’三遍,我家衙内便不追究了!“
韩世忠看了一眼刘光世:“衙内,这是你的意思吗?“
刘光世仰起头,不看韩世忠。
呼延通在后面气得脸色通红,骂道:“直娘贼,欺人太甚!“
说着,冲过韩世忠朝着郦琼踢过去。
郦琼见了,也不甘示弱,与呼延通打在一起。
刘光世带来的人一见打起来了,一拥而上,将韩世忠四五人围起来打。
韩世忠等人见对方毫不留手,只好奋力还击。
武松见了,让岳飞等人退至一边。
另外一边的一老一少安坐如常,好似边上无人打架似的,只顾自己吃喝。
只是那少年手中摸出几粒石子,手指一动,就听刘光世呀啊一声,膝盖一疼,摔倒在地上,同时伸手捂住了耳朵,指缝中渗出鲜血来。
武松目光微不可察地一动,看向那少年。
少年放下筷子:“扫兴,连顿饭也吃不好!“
说完,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,领着老者出门去了。
这边刘光世倒地,郦琼扭头一看,惊呼出声:“衙内!“
扑到刘光世跟前一看,问道:“衙内你怎么样?不要紧吧?”
随即扭过头,骂道:“卑鄙!居然使用暗器!回头儿饶不了你们!”
接着对其余人说道:“咱们走,去给衙内治伤!”
众人扶起刘光世,快步离去了。
呼延通一脸惭愧对韩世忠说道:“五哥,这是是小弟不对,给你惹祸了,要打要罚,任凭五哥发落!”
韩世忠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不怨你,你也是为了我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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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虎峪。
索超正在营寨中议事,探马来报,梁山兵马已在二十里外扎寨。
索超连忙报给槐树坡李成寨内。
李成留下卢俊义守寨,自己领着亲随来到前方索超寨内。
索超禀明了详情。
李成下令明日五更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