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样?”
武松冷哼一声,不理潘金莲。
潘金莲问道:“听闻你公明哥哥昔日在郓城县做押司时,逢阎婆惜无钱葬父,便赠以一副棺材外加十两银子?“
武松点头道:“公明哥哥急公好义,人送外号及时雨。“
潘金莲接着问道:“据闻那阎婆惜双九年华,生的是花容袅娜,玉质娉婷。宛若风里海棠花,又似雪中玉梅树?”
武松摇摇头道:“这,我倒是不知。”
潘金莲嗤笑一声:“你自是不知!你和你公明哥哥一样,眼里只有兄弟,何曾有过女人?”
武松脸色尴尬,不再说话。
潘金莲接着说道:“你公明哥哥将阎婆惜收为外室,却让她夜夜独守空房,却喜好和兄弟抵足而眠。你说,你公明哥哥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?”
武松恼怒道:“休得胡言!莫非不喜女色反而成了罪过么?!”
潘金莲也不恼怒:“倒也不是罪过,就是不怎么正常。”
“你看啊,三国时的蜀汉昭烈帝刘备刘玄德,也喜欢和兄弟抵足而眠,但是人家刘皇叔娶了一个夫人又一个夫人,人到半百还和吴主孙权的妹妹缠缠绵绵,孩子生的也不少,这才是正常男人嘛!”
接着凑近武松,不怀好意地问道:“宋江和你抵足而眠时,有没有什么小动作?”
武松气急,酒都醒了一半,呵斥道:“你,安敢辱我?”
说完,一拍马屁股,独自向前方去了。
留下潘金莲在后面小声嘟囔道:“人家不就是好奇那宋江是否有龙阳之好么,至于生这么大的气!”
“那宋江不喜美女,专喜男人,能不惹人怀疑么?”
说完,见武松走远了,也连忙快马加鞭,向着武松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