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三娘连忙说道:“嗨!实话和杜总管说了吧,走亲戚不过是托辞,其实年前家严家慈就出门避祸去了!“
“都怪我年轻莽撞,年前外出时,惹出了祸事,害得全家不得已外出避祸。“
“家严家慈年事已高,身边不能没人伺候,因此哥哥跟过去伺候了。”
杜兴身边的人一听,悄悄用手点了一下杜兴。
杜兴连忙问道:“不知三娘子在外惹了什么祸事,居然要全家避祸?”
扈三娘重重叹息一声:“嗨,此事!此事!此事不提也罢,也是合该三娘我倒霉,这就是我的命,只能由我承担!嗨,害得两位师兄也陪我在这里,等待祸事的降临,都是我的罪过!”
杜兴听了半天,没有得到什么有效信息,又不好继续追问,只好岔开话题道:“这么说来,扈家庄也不打算帮祝家庄了?”
扈三娘听了,摇摇头道:“杜总管此言差矣!”
杜兴一愣,愕然道:“莫非三娘子打算出兵帮祝家庄?”
扈三娘摇摇头:“不是我扈家庄不打算帮祝家庄,而是我扈家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!“
“如今我扈家庄随时面临灭顶之灾,自顾尚且不暇,需要遣散庄户以避祸,哪儿有力量帮助祝家庄呀!”
听得杜兴心里直怀疑,到底扈三娘在外面得罪了什么样的对头,难道比梁山还可怕?
扈三娘不肯说,杜兴也没办法。
杜兴又与扈三娘聊了一会儿,得不到多余的信息,便领着人告辞了。
送走了杜兴,扈三娘扭头问武松:“这杜兴来此何干?”
武松冷哼一声:“为梁山打探消息!杜兴身边跟着的人,不是李家庄的人,而是梁山的人!”
扈三娘吃惊道:“师兄你认识?”
武松摇摇头:“那人鬼鬼祟祟,进了庄便四处乱看。跟着杜兴,但是杜兴又看他脸色行事。“
“李家庄没有必要如此,祝家庄的人不可能跟着杜兴来,只能是梁山派来的人。”
扈三娘感叹道:“没想到梁山泊还真把主意打到咱们头上了!这次咱们可是早早就跟祝家庄划清了界限,梁山两次攻打祝家庄,咱们也没有帮祝家庄,没想到梁山居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