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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雄家中。
杨雄和往日一样,若无其事地对潘巧云说了夜里在牢里当值,不回家来。
到了二更天,杨雄随意捏造了个借口,和上峰告了假,直奔家中而来。
到了家门外,石秀已在街角处等候。
杨雄见了石秀,小声问道:“你说的那和尚可来了么?“
石秀说道:“尚未。我们在隐蔽处等待即可。“
夜色已深,街上偶有行人经过,但是无一人在杨雄家后门停留,更别提上楼了。
等到三更,街上再无一人。
深秋寒重,杨雄在外面冻得浑身发抖,哆嗦着问道:“贤弟说得那和尚呢?”
石秀等不来和尚,心情有些烦躁:“哥哥别急,再等等。”
杨雄本来听石秀言之凿凿,也有些怀疑潘巧云是不是说了谎,但是久等不见和尚来,怀疑已然打消了七八分,便对石秀冷冷说道:“都依贤弟。”
杨雄和石秀一直等到天色见亮,仍不见和尚。
杨雄伸了一下懒腰,看了一眼石秀:“兄弟有何话说。”
石秀等不来和尚,反被杨雄质疑,有些心烦气躁,跟杨雄保证道:“定是那和尚今夜临时有事,因此未至。哥哥明日再来,定能等到!”
杨雄冷眼看着石秀,说道:“好,就依贤弟。若是明日仍等不到,再如何说?”
石秀哼了一声:“仍等不到,不用大哥赶,兄弟我自己也无脸再出现在哥哥面前。”
杨雄淡淡说了一句:“那我们明晚二更,此地再见。”
说完,转身头也不回朝着牢狱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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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。
杨雄依旧对潘巧云说了去牢房值夜。
到了二更天,再次编造了一个理由,抽身返回,与石秀一起捉奸。
两人在寒风中一直等到天色见亮,也未等来和尚与潘巧云的奸情。
尽管又白等了一晚上,杨雄却心情不错,这反过来证明了自己娘子的清白。
连着两日陪着石秀在寒风中等待,杨雄对石秀的怒气也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