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雄听了,连忙问道:“怎么回事?莫非有人胆敢欺负娘子?娘子快快说来,就算拼了这条命,杨雄也定然为你做主!”
听到杨雄这般说,潘巧云委屈的眼泪刷的一下涌出来,怎么也止不住,哽咽着说道:“妾身本不想跟官人说,一来怕惹你伤心,二来,也是担心……”
杨雄大声问道:“担心什么?”
潘巧云哽咽着说:“担心官人觉得妾身是个容易招惹是非的女人,嫌弃妾身,再不要妾身了。”
杨雄连忙说道:“怎么会?!娘子天生丽质,貌若天仙,能娶到娘子,是我杨雄前世修来的福分,又岂会嫌弃于你。”
潘巧云惭愧地看了一眼杨雄,羞怯地小声哽咽:“妾身本就是丧夫再嫁,不是处子之身,已然觉得配不上官人。若是再让官人觉得妾身容易招惹是非,又有何脸面继续伺候官人?”
“因此奴家便选择忍气吞声,心里想着若能躲过去便好。那成想,那成想,……”
杨雄听了,冲冠一怒:“是哪个贼子?欺负到我头上来了,娘子快快说来!”
潘巧云委屈地抬着泪眼看了一眼杨雄:“妾身说了,官人怕是也不信。”
杨雄急得拍桌子,说道:“娘子你总要说了,才知道我信不信嘛!”
潘巧云哽咽着说道:“自从你那兄弟石秀住进家里,见官人你夜夜在府里当值,便动了心思。”
杨雄听是石秀,打断了潘巧云,狐疑道:“谁?石秀?!娘子没有说错?我观石秀兄弟不像是这等人!“
潘巧云委屈哭诉道:“我就说不要说,说了官人也不信,官人非要妾身说。现在怎样?官人果然还是不信!”
“常言道,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官人与那石秀相识不过才一个月,又岂能知道他的根底?”
“若不是他对妾身做的那些事,妾身也还以为他是忠厚老实人!“
杨雄将信将疑说道:“他都做什么了?“
潘巧云哽咽着说:“初时,他还只敢趁无人时用言语挑逗妾身,说妾身夜夜独守空房,寂不寂寞,想不想男人,有没有偷过汉子之类的话。”
杨雄听了,皱起眉头没有说话。
潘巧云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