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累了吧?”
“妾身早在楼上房里为官人备好了热水,温好了酒菜,官人烫烫脚,然后吃些酒菜垫垫饥,再好好歇息一下。”
杨雄在牢狱里值了一夜班,走回家中,又累又倦,此时听到娘子在家里为自己准备了这么多,深感欣慰,于是说道:“有劳娘子了!”
潘巧云拉着杨雄的胳膊就往后院走。
石秀在后面叫到:“大哥!”
杨雄回头看了石秀一眼,说道:“愚兄有些疲累,先去歇息片刻。兄弟有什么话,稍后再说不迟!”
说完,转身向后院走去。
潘巧云回头看了一眼石秀,见石秀气鼓鼓的样子,示威似的微微一笑,转过头和杨雄进后院去了。
留下石秀一人在后面失望地望着杨雄。
潘巧云挎着杨雄胳膊上了楼,在迎儿的帮助下,为杨雄脱下靴子,伺候着他烫了脚,换了一双居家的鞋子,又净了手。
两人这才一起来到酒菜桌前。
潘巧云坐在杨雄腿上,殷勤伺候杨雄吃肉喝酒。
酒到半酣,潘巧云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官人,你以后能不能不在夜里当值了呀!哪怕咱们少拿些月俸也好。”
杨雄兴致正高,调笑道:“怎么,娘子夜里独守空房,想念我了?”
不等潘巧云回答,杨雄就自己说道:“娘子如花似玉,我杨雄何尝不想夜夜在家陪着娘子?!”
“只是自古当差不自在,吃了这碗饭,我也是身不由己呀!还望娘子多多见谅!”
潘巧云听了杨雄的话,神情落寞,满眼失望,数次欲言又止。
杨雄见了,心生奇怪,出言问道:“娘子可是有事?”
潘巧云纠结了半天,方才期期艾艾说道:“算了,还是别说了吧,官人为了这个家,夜夜当差,已经很是劳苦,巧云不能再给官人心里添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