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中是身手最好的。那武松又披枷带锁,这次他死定了。”
张都监听了,哈哈大笑:“好,既然如此,那咱们今天晚上就上鸳鸯楼,一边喝酒,一边等候佳音。”
“来人哪,今夜在鸳鸯楼设宴,本都监要好好宴请我的两位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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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州城外。
潘金莲和两个押解官差出了城门,向着恩州方向而去。
沿着路走了几里,渐渐人烟稀少。
深秋时节,万物凋敝,一派荒凉的景色。
潘金莲感觉腹中有些饥饿,就着路边凸起的石头,将挂在枷上的熟鹅取下一只,抓在手里,张嘴啃了一口,慢慢嚼着。
偏瘦些的差人看着潘金莲吃着熟鹅,感觉腹中也有些饥饿,不自觉咽了口唾沫。
潘金莲见了,对那差人说道:“想吃还有一只,你自己取下来拿着吃就行。”
差人听了,心中一喜,就要伸手去取。
另一位高壮些的差人连忙拦住,口中说道:“饿了到前面饭店吃饭,怎么能抢武都头的吃食?”
同时看着那位偏瘦差人的眼睛,微微摇了摇头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:“正事要紧,别节外生枝。”
潘金莲见另一位差人阻止,也不强求,只自顾自吃着。
潘金莲边走边吃,走了大约五里路,把两只熟鹅都吃了。
又往前走了约莫八九里路,沿途荒凉无比,一个行人都看不到,到处是萧瑟的树叶,时不时传来几声乌鸦叫声。
那个偏瘦的差人心中害怕,小声嘀咕道:“没走错路吧?怎么还不到?”
潘金莲听了,心生警惕,这是快要到动手的地点了吗?
潘金莲又跟着两个差人走了几里路,不见押解差人动手,却来到一处荒废的鱼浦。
鱼浦四面都是宽阔的河流,河面上一条破烂的阔板桥,桥上的木头都有些腐烂,石头柱子和石头栏杆上爬满了绿色青苔。
桥边浦上竖有破烂不堪的牌楼,牌楼匾额上依稀能看清是写着“飞云浦”三个字。
潘金莲看向前面桥头,一个人坐在大石上,身背大刀,挡住了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