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武松的酒盏斟满了。
又给自己也斟了一盏,举杯对武松说道:“娘子为老身缝制衣裳辛苦,老身敬娘子一杯。”
武松将酒盏举起:“干娘客气了,干娘请。”
吃了酒,王婆又给武松斟上:“这次多亏了娘子和我的施主大官人,让我百年之后也能得个体面。“
说着,举起酒和武松碰了一杯,干了。
吃完酒,王婆感叹道:
“我这位施主大官人,那可真是有钱人呐!“
“别看才二十多岁年纪,但是买卖都做到东京府里去了。那家里,黄金,白银,珠宝,象牙,那真是钱过北斗、米烂陈仓啊!”
王婆接着夸道:“我说了,娘子也许不信。就大官人给我的这些料子,还不及他家九头牛身上的一根儿毛呢!”
武松心道,是阳谷县的哪个财主,这么有钱?
王婆又和武松吃了一盏,上下仔细打量武松身段儿,嘴里还啧啧不停。
武松被看得浑身不自在:“干娘看什么?”
王婆感慨一声:“唉,我见娘子这般模样,想起三十多年前我年轻时。”
王婆在过往的回忆中幸福地沉浸了一会儿,又和武松吃了一盏酒:“当年,我虽然没有娘子这般美貌,那也是整个阳谷县的一朵花儿呀!”
武松听王婆讲述自己年轻时的隐私事,来了兴趣,专心听着。
却见王婆画风一转:“怪就怪在我没有嫁个好老公,一辈子窝囊又受穷。现在虽说开了个小茶馆儿,就跟那讨吃要饭的没什么两样!”
武松以为王婆要讲她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,却没想到话却转到这里来了。
这是什么意思?没嫁个好老公,窝囊又受穷?
这不是说我家嫂嫂么?
这婆子是想要引导嫂嫂对自家哥哥不满吗?
这得亏是自己来了,这要是嫂嫂听了,肯定会对王婆的话感同身受。
再加上前面夸奖施主大官人的话。
嘶!
这婆子想要干什么?!
武松不动声色,看王婆会继续说些什么。
王婆见小娘子没有说话,以为小娘子见识少,脸皮薄,于是又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