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也不说话,自顾自找了一个座位坐了。
拿起桌上茶壶,给自己斟了一杯,自顾自饮了,才抬眼看着王婆说道:“王干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答应在下的事,办的怎么样了?”
“这都三个月了,年都过完这么久了,你的锦囊妙计呢?你的孙武子捉女兵,十捉九着呢?干娘是不是觉得我西门庆好糊弄?“
王婆听了,连忙叫屈道:“哎呀,大官人哪,你可冤枉老婆子了。自从你送来了锦缎布帛,老身已经去那武大郎家敲了多次门了,只是连个人影儿都没见到,真不是老身不下力。“
西门庆奇道:“哦?那小娘子竟然如此忠贞?“
王婆听了西门庆的话,摇摇头:“那倒不是。老身是怀疑,那小娘子根本就不在家。“
“干娘少搪塞我!”
“你老人家人老成精,别说是这紫石街,就是这阳谷县,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过干娘你的眼睛?”
“怕是那只蚊子下崽,干娘都知道是不是婚生子!”
“那小娘子就住在干娘隔壁,她在不在家干娘会不知道?”
王婆连忙给西门庆斟了一杯茶汤,压低声音:“真是不在家。那武大出门卖炊饼后,老身趴在他家门上听了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西门庆不屑道:“在不在家,干娘自去她家看上一眼不就得了。干娘女诸葛一样的人物,别说连这点儿事都办不了。”
王婆翻了翻白眼:“大官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当老身没去看过?那武大跟个门神似的,根本不让老身进门!”
西门庆来了兴趣:“就算是小娘子不在家,让人知道又怎么了?”
“那矮冬瓜严防死守的不让人知道,为的什么?”
王婆磕了个瓜子:“大官人这就不懂了。那小娘子一个妇道人家,在这阳谷无亲无故的,不跟武大在家,能去哪里?”
西门庆疑惑道:“去了哪里?”
王婆上前悄声道:“大官人怎得还不明白?自然是跟着她那小叔子去了汴京!”
西门庆大惊:“他们二人私通?!”
王婆站直身子:“老身可没这么说。”
西门庆急道:“孤男寡女,一起出门三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