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家的脚就直说,偏说什么各洗各脚。”
武松气急:“嫂嫂休得侮辱武松清白,武松何曾有过那等龌龊的想法?“
“莫非奴家冤枉了叔叔?既如此,叔叔的脚在此,叔叔自来洗吧!”
说完,把脚高高地伸到武松面前,一脸玩味地盯着武松。
“你!无耻!”武松萌萌的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见武松气急,潘金莲心中越发高兴:
“嘁,自己的脚又不洗,还不是看奴家的脚白嫩,想趁着洗脚把玩!”
“口是心非!想把玩就直说,奴家又不是不愿意。偏偏扭扭捏捏地说什么各洗各脚,虚伪!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自当敢做敢当。奴家最看不起心口不一的男人。”
武松找不到话反驳,总感觉无论洗哪双脚都别扭,不由烦躁:“干脆不洗了。”
潘金莲白了武松一眼:“无趣!”
“好了,奴家不打趣你了,赶紧洗吧。赶了一天路,早乏了。”
说完,把脚伸到脚盆里,舒服地哼出来,听得武松直皱眉头。
犹豫半天,武松终是把鞋袜脱了,把脚伸到热水里,也不敢低头看,也不敢用手去洗,只抬头望着屋顶,用两只脚胡乱搓了几下就赶紧从洗脚盆里抬起来,算是洗好了。
看着武松的样子,潘金莲咯咯笑了。
闹了武松一个大红脸。
洗完脚,潘金莲找了布擦了,又帮武松擦了。
武松别别扭扭不愿意,潘金莲一句:“莫非叔叔想擦奴家的脚?”
武松立马老实不动了,乖乖让潘金莲帮忙擦了脚。
潘金莲把洗脚水提了出去,又将水桶和洗脚盆送还给了店小二。
做完这一切,潘金莲回了房间。
见武松和衣躺在床上,于是在另一张床上坐了,问道:“叔叔往日间行走江湖就是如此吗?怎的这般无趣?连个山匪路盗也没有?”
武松白了一眼:“莫非嫂嫂还盼望遇到山匪路盗?”
潘金莲摇摇头:“那倒不是。只是,跟奴家听说的有些不一样。”
武松解释道:“强盗也不能每日都遇到,不然这路上还怎么行商走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