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老者见状,不再继续搜索下去:“看来敌人早得到了消息,并且作出了应对,我们不能再搜寻下去了,再往深处,即使能找到他们,恐怕等待我们的也是陷阱。”
众人听了灰衣老者的话,都点了点头,很明显那些恶人已经采取了措施,硬要往深处闯,所谓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即使找到他们,恐怕也占不到便宜。
灰衣老者顿了顿,看了一眼小娥,继续说道:“这次动手,你们都未易容遮面,说不得已被贼人认住。若是贼人寻仇,你们暂且不提,你们身边家人至亲恐遭贼人报复。”
众人听了,深感有理。
试想,若是贼人找到了知县相公家,说不得又是祸患。
若再逼问出扈家庄和阳谷县,怕是更多亲人会遭屠戮。
毕竟防的了一时,也防不了一世。
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。
想到这里,不禁为老者的思虑周全而感动。
灰衣老者继续说道:“老朽姓周名侗,字光祖,忝为京师御拳馆‘天’字教师,自忖有些三脚猫的本事。诸位如若不弃,可以搬到老朽的家里来住,老朽当力保诸位在汴京期间平安无事。“
众人听了,当即表示感谢。
“你们还有什么家人,也都一起搬来,老朽家里仅有幼徒和我两人,住得下,人多也热闹嘛!“
周侗话音刚落,小娥抢先说道:”我还有娘亲,娘亲病了,我和哥哥出来买药,才遇到坏人的。“
“既然如此,那咱们就先去帮小娥接娘亲!”
众人随着周侗出了鬼樊楼,扔了面具,杨再兴在前带路,七转八拐,终于在一个污水横流的小巷子里,找到了一个用柴草搭得窝棚。
窝棚里面也没有床,只用柴草在地上铺了,做了一个地铺。
一个年约三旬多的妇人,脸色苍白,躺在地铺上。
小娥见了,挣扎着从周侗怀里下来,迈着小腿儿跑过去:“娘亲,娘亲!“
妇人听到叫声,猛地惊醒,一下子坐起来,搂住小娥:“小娥!兴儿!你们回来了!太好了!太好了!”
“兴儿,你们跑到哪里去了,怎么一天一夜都不回来?为娘好担心你们,昨天见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