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叶西洲沉默了一下,说:“赢者,有十万两黄金。”
赵琳倒吸一口气:“这么多?”
“不止。”叶西洲说:“还有鞑靼王的坐骑,和牛羊各一千只,布匹一万绢。”
“哇—啊,那我去。”
叶西洲对赵琳改变主意如此之快,毫不意外,只是说:“男女混战,意外颇多,又逢冬季,雪重风急,要格外小心。”
“那既然是男女混战,往年就没想过互帮互助吗?”赵琳好奇的问。
叶西洲说:“鞑靼人也一样可以互帮互助,他们在马上,要比我们更加娴熟。”
赵琳闻言,点点头,表示明白,叶承珲说:“那今年有父亲母亲一起,鞑靼人算是没有赢的希望了。”
叶西洲说:“我不参加。”
说罢,包括叶承珲在内的几人,都愣了愣。
赵琳说:“你为什么不参加啊?我都逮着往上薅,你一个战神,就更不应该放过了吧。”
叶西洲说:“不是你说的,我不应该去了吗?”
“滚,至于这会儿记仇吗?”
赵琳话落,几个孩子笑了笑,叶西洲说:“我去,他们会认为,赢是应该的,但输,大齐就捡不回脸面了。”
“你还怕输啊?”
“是个人就会输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不过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叶西洲看着赵琳说:“我去了,你要是赢了,别人会以为我让你,但你要是输了,估计回家会不高兴。”
“奶奶个腿,老子是那么赢不了,输不起的人吗?”
叶西洲听罢,笑着说:“那自然不是,但难保别人不会这么想,所以我还是不去了,以免耽误夫人扬名。”
赵琳撇了撇嘴,转头看见几个孩子,都是一脸甜蜜的表情,只不过叶承珲的表情,更加复杂,他问:“父亲,你原来会笑吗?”
话音刚落,叶西洲立刻恢复了往日冷漠的表情,说:“你都会笑,我为何不会笑,难道你以为,你只随你母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