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看!又死不了。”
叶宁安欲言又止,问谢兰若:“那我们去吗?”
谢兰若说:“不去,死不了。”
说罢,也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叶宁安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,她们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亲弟弟,她干嘛要在乎,于是也回去睡觉了。
——
半月后。
叶承瑄从禁军回来,人瘦了一圈,回到家里,倒头就睡,醒来去给赵琳请安的时候,赵琳笑说:“你们禁军难道不让睡觉的吗?”
叶承瑄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有口难开。
叶西洲嗤笑一声,说:“矫情。”
“我!”
叶承瑄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亲爹讽刺了,但他又不能说禁军大营睡觉都是大通铺,且里面的兄弟不讲卫生,每晚都是呼噜声和酸臭味,他根本就睡不着吧。
叶西洲说:“还是训练不够累,累了,怎么都睡着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知道,那……”
叶承瑄被激起来和叶西洲叫阵的勇气,在看到叶西洲那讽刺的眼神时,偃旗息鼓。
叶西洲说:“我怎么不知道,行军打仗,将士同吃同住,情况不知道比你在禁军恶劣多少,每晚都要忧心第二天的仗怎么打,还能不能活命,哪有空管你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叶承瑄闭嘴了,毕竟他只打过那一场仗,还不大不小的,他哪知道更严峻的情况是怎么样的。
叶西洲眼神微眯,放下茶盏,起身提溜着叶承瑄的后脖领子,把人带出了海棠苑。
叶承瑄起初喊:“母亲救我!”但在出了海棠苑之后,他就不喊了,因为叶西洲把他放开了。
叶西洲说:“去练武的地方。”
“哦。”
叶承瑄“哦”完,后知后觉的想到,叶西洲是要指点他,便一个箭步蹿了出去,并且朝身后喊:“父亲稍候,我马上就来。”
叶西洲看着跑到自己前面,“疯”一样的少年,感觉有那么一点点丢脸。
但深吸了两口气之后,还是回止戈堂取了兵器。
赵琳也带萝卜头们和四小只过去观战。
哪成想,练武场已经被谢兰若、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