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时候,叶星辰对自己的婚事再无不满,叶氏族人对赵琳拆祠堂、推祖坟等一系列事,也再不提,并趁着给叶承珲单开族谱,把赵琳出资修建宗祠,盖房铺路的事,一并写进了叶氏族谱中。
至此,整个叶氏,再无人对赵琳有任何微词。
正好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,宜婚嫁,叶星辰和廖听寒的婚事便定在了那日。
叶西岭也决定,送叶星辰出完嫁,就去守祖坟,往后不是逢年过节,就不再踏进京城一步。
赵琳和叶西洲对视一眼,对此没有任何表示。
叶西岭有点伤心的叹了口气,叶承钰看看他,还是决定来和赵琳、叶西洲求求情。
“大伯父,大伯母,能否让我父亲和三叔母一样,等我们婚嫁之后,就从同安郡回来。”
赵琳说:“两条腿长在他身上,他想要回来,谁还能拦住他了,无非是活了半生,终于明理,给自己划了个囚笼罢了。”
赵琳说着,瞥了一眼叶西岭,接着对叶承钰说:“就你爹那德行,这理在他心里存三年,我都能喊他叫哥,你还操心他,操心你自己吧,看你被他连累成什么样了。”
叶西岭听安,惭愧的低下头,和叶西安站一起,像两个鹌鹑。
叶承钰俯身称是,赵琳叹了口气,说:“少年心气为不可再生之物,你应当还没散尽吧。”
叶承钰抬眸看着赵琳,说:“大伯母放心,钰此前是进了死胡同,如今已经出来了。”
说完,将赵琳此前赠予他的玉佩奉上。
“侄儿愧对大伯母的照顾,无颜再留此物,还请大伯母收回。”
赵琳说:“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,给你的时候就说了,不用往回还,少年人走歪路是常事,珲哥儿此前和你的想法差不多,只不过被他爹硬薅回来了而已。”
叶承钰的表情有些心酸,毕竟他父亲不成事。
赵琳又说:“你爹虽然不行,但你娘和兄弟都很可以,你比瑄哥儿和珲哥儿两个要记事,应当知道我为何这么看顾你。”
“你能被你大伯父及时救下,除了我去年出城的时候看到了你,还有你两个弟弟出力。”
“你母亲和你妹妹一直把家里看得好好的,也没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