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一月,以供众人瞻仰。
叶承珲按下激动的心情,问叶西洲:“母亲何时回来?”
叶西洲说:“你母亲说,当能赶上你打马游街。”
“那我们去哪里看三哥游街,望江楼?迎客居?还是荟萃楼?”
“不能三个都去吗?”叶承祁说:“我们可以先去望江楼,这样三哥一出来我们就能看见,然后等三哥走远了,我们就赶紧去迎客居,这样又能看见三哥一遍,最后我们去荟萃楼,就还可以看见三哥。”
叶承颐说:“这个办法好。”
叶承珲笑着抚了抚叶承颐的头发,说:“哪用得着跑那么多趟,看一遍还不够,再说……”
叶承珲停顿了一下,语气中带着点不确定说:“今岁榜单跳动十分大,三日后虽是最后一场,也是最简单的一场,但很难说,不会像上一次那样,跌出很多。”
“你能走到这一步,已经十分不易。”叶西洲出声说:“即便三日后你没能夺冠,甚至跌出一甲前三,我依然会向族老奏请,为你单开一页族谱。”
叶承珲控制着笑容说:“儿子多谢父亲。”
“不谢,话是如此说,但你一样要竭尽全力,今岁不是恩科,最后一场,也是要筛人的,你若不幸……”
“呸呸呸!”叶承颐赶紧打断说:“没有不幸,三哥一定是学问最好的里面长得最好看的,最好看的人里面学问最高的,这是母亲说的。”
叶承珲低头对叶承颐笑了笑,叶西洲也缓和了神色说:“既然是你母亲说的,那便祝你马到成功吧。”
“谢父亲。”
——
三天眨眼就到。
这日,许多人都堵在长安街上,想亲眼见证状元、榜眼和探花的诞生。
众人从早上等到午后,没有一点不耐烦,反而热情越来越高涨。
赵夫人和承恩公夫人亦在酒楼里翘首以盼,底下人挤人,议论声纷纷,全是在讨论今科一甲会花落谁家。
不过众人讨论最多的,还是榜眼和探花。
齐胜在殿试中虽被叶承珲压到第二,但人家乡试、会试可都拿了第一,综合三次成绩,人家就没跌出过前三,所以众人都觉得,他是状元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