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母亲在西北玩得挺开心的,我觉着她应该就没想回来的事。”
“那我们得跪到什么时候?”
“肯定不会让我们跪到我母亲回来的,那得跪多久,腿都要废了,我母亲回来还不跟我父亲打起来。”
“你有见过你父亲和你母亲打架吗?”
“没有,但我猜,母亲应该是打不过父亲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父亲是战神啊,他要连我母亲都打不过,那干脆把封号让给我母亲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外面响起一个丫鬟的声音:“侯爷说了,不许公子、姑娘们说话,明天将家规祖训抄上一遍,再将诫子书抄上百遍,何时抄完,何时出来。”
丫鬟说完,悄悄离开。
叶承颐过了一会儿,小声说:“二叔,你真惨。”
叶承璋和叶承钧小声说:“惨的不应该是我们吗?”
“我父亲和大哥都做错了事,抄书是应该的,我们什么都没干啊。”
三人对视一眼,看向叶西岭和叶承钰的后脑勺,默默跪远了点,保持安静。
——
海棠苑。
叶西洲在赵琳的书房里写信,叶承珲过来找他,叶西洲头也不抬的问:“怎么不回去休息?”
叶承珲实话实说:“儿子放心不下,过来看看父亲。”
叶西洲抬头看他一眼,又接着低头写信。
叶承珲对一旁的侍女说道:“我要给母亲写封信。”
侍女引叶承珲走到另一张桌案前,为他铺纸研墨,然后退到不远处,等这父子两人写完信再上前。
赵琳的来信基本上是半月一封,有时候是七八天一封,平阳侯府亦是按这个规律回的信,像这样昨天刚收到过信,又寄过信,今天就又写,还是头一回。
叶西洲停笔时,问了一旁的画韵:“你们夫人和定北侯夫人怎么写信?”
“回侯爷,此事要问妙风和冷月两位姐姐。”
“去叫她们来。”
“是。”
画韵走后,叶西洲又写了一封信,看着桌子上给赵琳和给赵琳姐姐的信,叶西洲眉头紧锁。
叶承珲搁笔过来,手里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