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之不能真的一个不选,陛下总归是要选一个继承人出来的,我们正好逢上皇权交替,必须要做好当墙头草的准备。”
“墙头草?!”叶承瑄难以置信的问。
叶承珲肯定的说:“是,形势比人强,必须要做墙头草,与其看家人覆灭,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让别人笑话,反正也不耽误吃饭睡觉。”
叶承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而叶西洲觉得,叶承珲最后这两句话,是真像极了赵琳会说的话。
“你母亲,和你说过夺嫡的事。”
叶承珲一愣,说:“没有,父亲为何会这样问?”
叶西洲说:“没什么,不要和你母亲说前朝的事。”
叶承珲不解:“为何?母亲明明聪慧过于常人,欣姐儿也不如一般的女子只知道闺阁之事,和她们说一些前朝之事,说不得能集思广益,关键时刻,能让母亲和妹妹保命也不一定,否则哪天我们一家人再分开,母亲和妹妹岂非没有判断的筹码,到时候只能任人糊弄宰割。”
叶西洲站起身,换了个地方坐下。
叶承瑄和叶承珲也从一开始的俯视,逐渐变成仰视,最后低下头,默默等着叶西洲的话。
叶西洲说:“后宅牵扯太多前朝之事,对她们来说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朝堂纠葛,一般不会涉及女眷,但如果你母亲和妹妹知道的太多,又做的太多,就一定不会被人放过。”
叶承珲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和叶西洲说:“可我觉得,母亲更愿意将命运握在自己手中。”
“那你是想你母亲对抗之后,九死一生,还是想众人约定俗成,对你母亲和妹妹怜悯三分,放她们一条生路。”
叶承珲纠结了,他当然是更想母亲和妹妹都好好活着,在活着的前提下,再去随意自在,这也是母亲对他们的渴望。
先活着,再活好一点,如有余力,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。
叶承珲低头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
叶承瑄没听太明白,但也跟着说明白了,毕竟以他的脑子,还想不清楚这么沉重又复杂的事,只能先比着葫芦画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