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会写馆阁体吗?太傅布置功课,都要求用馆阁体完成。”
赵琳说:“会啊,我以前学过,这你不用担心,我还会仿一点字迹,保证像你自己写的,任何人都看不出来。”
叶承瑄的眼睛猛地放光,在看到赵琳身边坐着的叶西洲时,又稍稍收敛了一些,专心低头吃饭。
赵琳笑了笑,把一旁叶承瑄和叶承珲的功课整理了下。
叶西洲和赵琳一起,还时不时把两人的文章指出来给赵琳看。
赵琳便会侧头,帮叶西洲读出来。
叶承瑄和叶承珲吃饭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,比接受上书房里的太傅检查还要紧张。
可慢慢的,叶承珲觉得一点不对劲来。
叶西洲看他和叶承瑄的文章,不像是要点评什么,倒像是幼儿读书识字,遇到不认识的,要问一问旁边的大人。
这个认知,让叶承珲有一瞬间怀疑自己。
叶西洲还不知道,自己的形象在某一个儿子心里,已经悄悄塌了一角。
叶承珲悄悄试探:“父亲,您觉得儿子写的怎么样?”
叶西洲看一眼叶承珲,说了句:“挺好。”
赵琳绷不住,直接笑了出来。
叶承瑄还不明白赵琳为什么笑,他正提心吊胆的准备接受叶西洲的批评。
叶承珲的文章写的好,他写的可不好。
叶承珲能得一句“挺好”,他估计要“快跑”,才能躲过来自父亲的“飞脚”。
叶承瑄决定继续吃饭,不去主动问文章写的好不好。
叶承珲眼角微笑,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,让他对父亲的威严少了一分畏惧,他开口说:“多谢父亲。”
叶承珲语气中难掩揶揄,赵琳听了,又忍不住笑。
叶西洲大概也知道,自己在这个极为聪明的儿子面前露了马脚,但他还是镇定的把文章合上,对叶承珲说:“不谢。”
叶承珲低头,用吃饭来掩盖自己的笑容,赵琳则是,毫不客气的趴在桌子上笑。
叶西洲不语,看上去没有一点窘迫,实则桌子下面的手,攥着衣角,松开又抓紧。
叶承瑄纳闷的问:“母亲,你在笑什么?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