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叶西洲沉默了片刻,问赵琳:“今天是你师父的忌日吗?”
赵琳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叶西洲说:“今天早上,你心情不太好。”
赵琳说:“就不能是我被你们扰了清梦,所以脾气不好吗?”
叶西洲说:“你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。”
“哎呀。”赵琳笑着揶揄道:“之前是谁说,我没事找事,无理取闹来着。”
叶西洲抿唇不语,赵琳笑笑,也不再和他说话。
叶承瑄本来是想转头的,但叶承珲伸手把他拦住了。
兄弟两个就那么一直蹲着,也不见起身,赵琳好笑的说:“好点没?蹲那么久,腿不麻吗?”
叶承瑄说:“三弟不让我起。”
叶承珲一脸无语,赵琳笑了一下,说:“好点了就起来吧,不然蹲久了该头晕了,休息一下我们就赶紧回去,马上太阳就落山了。”
“好。”
叶承瑄起来,发现他之前的马不见了,就问赵琳:“母亲,我的马呢?”
赵琳看了一眼山谷那边的方向,说:“应该是回不来了,等哪天去马场,再给你们两个挑个好的。”
叶承瑄有些失落,但听说赵琳要再送他一匹好马,又没那么失落了。
“谢谢母亲。”
“不谢,咱们快回去吧。”
赵琳说着,转身去骑马,叶西洲跟在她身后,和她同乘一匹。
叶承瑄被拽着和叶承珲一匹,四人一起回了禁军搬银子的地方。
禁军统领看到赵琳和叶西洲一行人从外面回来,还惊讶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去的。
不过禁军统领什么也没问,只和赵琳说了一下现在银子搬运的进度。
毕竟叶西洲都说了,银子是赵琳的。
赵琳看了一眼日头,对禁军统领说:“这太阳已经落山了,你们能搬完吗?”
禁军统领说:“二十四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,快的话要到明天上午,最慢也能在明天下午结束,只是要劳烦夫人,将这庄子借住给禁军一晚。”
赵琳想也不想,就说:“不行。”
禁军也是没有丝毫犹疑的反问:“为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