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来这一趟,赶明儿孙三姑娘再想进门,那就只有等我死。”
孙老夫人看着赵琳,赵琳也看着孙老夫人。
赵琳说:“我这人,生平最讨厌别人拿乔,尤其是讨厌不占理的人拿乔,更讨厌别人把不相干的错怪到我头上和我拿乔。”
“孙夫人方才说,我小叔毁了孙三姑娘的清白,可据我小叔所说,他只是爬了墙头而已。”
“事后我也派人去问过,当日是老夫人您过寿,寿宴上有许多人在场,孙三姑娘并未独自与任何一个男子遇见,是你们觉得被一群纨绔扰了寿宴,心中不甘,所以才逼死家中女儿来向找众人讨要一个说法。”
“孙老夫人,我说的对,还是不对?”
孙老夫人脸色难看,胸口起起伏伏,感觉下一瞬就要气背过去了,孙夫人赶忙上去帮婆母顺气,一家子着急忙慌的,把赵琳冷落在一旁。
赵琳给惜春使个眼色,惜春扬手便叫来了一个大夫。
接着赵琳带来的丫鬟,把孙家一众女眷拉开,让大夫给孙老夫人看诊,结果是:“老夫人并无大碍。”
这下,孙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赵琳轻笑一声,说:“你们就是全家去死,都得给我等到后天才行,谁要是敢今天晚上抹脖子,让我被人嚼舌根子,我就把她全家都送下去。”
赵琳说着,目光扫过孙家的所有女眷,最后又落到孙老夫人身上。
“老夫人如果不想见识我的厉害,就老实点和我说话。”
孙老夫人颤抖着手,指着赵琳说:“要不是你们平阳侯府教导无方,我孙家何至于此。”
赵琳笑了,说:“明明是你们孙家自私自利,虚伪至极。”
“当日爬墙的公子众多,孙三姑娘吊死后,有哪一家搭理你们了吗?”
“若不是我们平阳侯府好教养,孙三姑娘早该去投胎了,我辛辛苦苦把人救下,又避着风头给你们送信,但你们是什么态度?”
孙老夫人和孙夫人避开赵琳的目光,赵琳讽刺的笑了一声:“我是来提亲的,不是来兜底的。”
“你们当初拖着不把姑娘接回去,不仅教唆姑娘去做别人的外室,还生下一个孩子,现在又拖着婚事不点头,是想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