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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叶承玚,叶欢颜,你二人身为侯府公子千金,为何要陷害亲母,行此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“齐大人。”叶西洲刚一出声,齐大人的心就跳了一下,唯恐叶西洲说话不算话,要干涉他们审案。
但叶西洲只是说了句:“叶承玚和叶欢颜两人,已被我逐出侯府,从宗祠除名,也和我夫妇二人再无瓜葛,还请齐大人,重新斟酌用词。”
齐大人松口气,不是要指挥他办案就好。
“好,庶民叶承玚和叶欢颜,你二人为何要陷害侯府主母,到底是何居心!”
叶欢颜率先磕了一个头说:“大人,民女有冤,民女寄居于哥哥嫂嫂门下,是他二人逼我的,若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,他们就要将我赶出家门。”
“民女身无长物,离开他们无处生存,为了活着,民女不得不违心诬告先母。”
“先母是指去世的母亲。”赵琳慢悠悠的解释:“想我为你聘西席,教你琴棋书画,你竟连个称谓也没搞明白,别说一瓶子不满,半瓶子晃荡,你竟是连皮毛也没学透。”
“当初许你千金万银,让你体面的从侯府搬出去,往后还能当个亲戚走动,谁料你贪心,怎么也不愿意,抓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非要拼个人财两空,这会儿倒是长了脑子,知道先反咬一口,也不知道你们三个狗咬狗,哪个能赢。”
叶欢颜低着头不说话,叶承玚也不好意思开口。
方才叶西洲那番撇清干系的话,让叶承玚清楚的知道,他们今生再也没了做亲人的缘分。
但赵琳刚刚的话,还是触动了他,他们现在确实是狗咬狗,一个都不无辜,按律,都要杖刑,收押。
叶承玚左右看了看,决定自己承担所有的过错,换柳青青和叶欢颜平安。
可叶承玚还没开口,柳青青就也喊起了冤。
“大人,民女也是被逼迫的,民女根本不是叶欢颜的嫂嫂,和叶承玚也没有丝毫关系,民女之所以跟着叶承玚,都是他们兄妹逼我的。”
“王富贵曾受叶欢颜的指使,逼我为妾,若我不从,就要将我强掳回去,不得已之下,民女才紧紧黏着侯府世子,可我们二人没有一点关系,连户籍都不在一起,就连孩子也是他逼我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