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俩要是不去呢?”赵琳似乎铁了心和叶西洲对着干。
“那就去京郊大营,由我看着,总之不能在家里待着,除非下一场秋闱开启。”
赵琳沉默了,叶承瑄和叶承珲也沉默了。
听叶西洲的意思,如果叶承瑄和叶承珲不参加明年的秋闱,那就要去京郊大营待三年,而且三年都不能回家。
赵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只能听叶西洲说:“过了明年,珲哥儿一定会有功名在身,到时候崭露头角,婚事未必还能自己做主,若遇陛下赐婚,该当如何?”
“那要是没有功名呢?”
叶西洲看了叶承珲一眼,说:“那就说明他才不够高,自然不会再有人盯着他,也就不必再为婚事忧心。”
赵琳看了一眼叶承珲,见他低敛着眸子,不知道在想什么,于是问了一句:“那瑄哥儿呢?”
叶西洲看着叶承瑄说:“他至多过一个秋试,来年的春闱,未必还能进去,更别提殿试。”
叶承瑄被这直白的话,说的低下了头,赵琳又将目光移到叶欣身上,叶西洲又说:“平阳侯府门第已经够高,如果欣姐儿要嫁,便只能往低处去寻。”
“她自幼不在京中长大,难免受人诟病,高门大户,规矩森严,不若小门小户,还有她两个哥哥庇护,余生自然安度。”
“就一定要嫁人吗?”
“你想让她招婿?”
赵琳还没回答想不想,叶西洲就说:“招婿也不是不可,但要选毫无根基人脉的穷困子弟,且要才华平庸,否则一朝冲天,只怕心有怨言,欣姐儿若不觉得委屈,自然也可以。”
“只是我觉得,自古男婚女嫁,还是不要招婿的好,以免夫妻感情,不能长久。”
赵琳听得都傻眼了。
“你是有备而来啊?”
“儿女婚事,自当提前打算,难道你没想过?”
赵琳很认真的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叶西洲深吸一口气,想说什么,但又不知道想到什么,又没说,最后又说:“那夫人此时可有什么想法?”
赵琳还是认真的摇了摇头,说:“我没有任何想法,我觉得成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