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的就跟听见夸自己聪明似的,毕竟这么聪明的弟弟,也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叶承珲眼里充满了无奈,难为有人听见说自己不聪明,还笑得一脸开心。
“母亲,姨母,天色不早了,要是烤肉的话,要尽早着人安排了。”
“那你去安排吧,我聪明又英俊的外甥。”赵瑜看着叶承珲笑着说。
“是,姨母。”
“母亲,我去了。”
“母亲,我们也去了。”
“去吧,都小心些,我跟你们姨母一会儿就到。”
孩子们出去后,赵琳和赵瑜相视一笑。
“有时候觉得活着怪没意思的,你说像我们这样,父母兄弟,活着算什么。”
“别伤春悲秋了,我跟你说说六哥心上人的事吧,他们都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
“六哥的心上人,是个农家子,和县里的一户千金有过婚约,后来那个千金的父亲升迁,就不想要这门婚事了。”
“本来两家退了庚帖就好,可坏就坏在,千金的父亲留了后手,怕他们影响自己的仕途,坑害了这公子一家。”
“这公子死里逃生,却入了奴籍,后来成了象姑馆的红倌,被一个寡妇看上,赎回去借种生子。”
“那寡妇本来就是看上了他的脸,生了孩子之后也把人留下了,可那孩子后来长大,有一些风言风语,那寡妇就把人赶走了,他便又回了象姑馆。”
“那寡妇没给他赎身吗?”
“赎是赎了,但卖身契没给他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重回那象姑馆,是那寡妇,又把他卖进去的?”
赵琳点点头,发出一个“嗯”的音节,赵瑜感慨道:“这世道,果然是无情的人过得最好,你接着说。”
“后来就是六哥去……嗯……你懂的,反正就是他俩遇见了。”
赵瑜看着赵琳这含糊其辞的样子,突然笑了,接着赵琳也笑了。
“反正就是六哥对他一见钟情。”
“这么说,他长得很好看。”赵瑜颇有兴趣的样子问。
赵琳说:“是的,那次在谭州我看见了,可谓是,风、华、绝、代,要不也不能让县太爷的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