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腹稿,然后才向赵琳娓娓道来。
“母亲,女儿跟着荀先生三月有余,多数已经熟记于心,但往日,女儿只知埋头苦学,甚少融会贯通,先生与清漓姐姐都夸女儿有悟性,女儿也曾一度沾沾自喜,以为小有所成,但与两位兄长和三位弟弟相比,女儿自愧弗如。”
“女儿也曾以为,先生与清漓姐姐所夸的悟性,是与她们一样的见天见地之能,后来才知,不过是我小有天分而已,以为学了很多,实则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“此次大病一场,也有女儿太过焦虑所致,然与母亲和先生彻谈之后,女儿有另一想法,想让母亲允准。”
赵琳听完叶欣一番剖白后,看了叶西洲一眼说:“与你父亲说说吧,他方才还操心你的功课呢。”
叶西洲:“……”
叶欣看看叶西洲,又看看赵琳,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叶承瑄同情的看了一眼叶欣,然后假装去看桌子上的点心,叶承珲解围道:“妹妹想说什么,直说便是,父亲和母亲都听着的。”
赵琳一直笑着看向叶欣,闻言也说:“你三哥说得对,有什么直说便是。”
叶西洲闻言,看了赵琳好几眼,直觉赵琳在内涵他。
叶承瑄、叶承珲回想起方才的口角之争,努力压住嘴角,不让自己笑出来。
叶欣虽然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古怪,但见父亲母亲兄长都无不妥,又听赵琳方才所言,便直言道:“女儿想再学些别的。”
叶承瑄惊呼出声:“你还要学?!”
叶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:“嗯,我实在落于旁人太多,每每想起,总觉不安,总要赶个差不多才放心。”
“但依我这般读书,也不过是囫囵吞枣罢了,即便学的再透彻,也不能了解其更深的意义。”
“母亲和先生都说,读书是门日积月累的功夫,不是一两日见长的,所以,我想把读书的事放慢一些,再多学一些别的,补充空下来的时间,如此一来,心情定是和读书时不一样,所领悟的东西,也定有所不同。”
“我想用不同的东西,去弥补自己所缺失的,若只一味读书,僧或未免单调乏味,且时日久了,我亦难免心生厌烦,所以想请母亲,再给我找个教别的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