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了。
那些纱布嫣红嫣红的,没有一块儿干净的地方,流这么多血,可见背后的伤有多重。
叶承瑄讷讷的喊:“父亲。”
叶西洲淡定的“嗯”一声,叶承瑄却是心疼的手里的盒子都掉了。
赵琳侧身挡住叶西洲,顺手捂了捂叶承瑄的眼睛,叶承瑄也顺势靠在赵琳的肩上,又在赵琳的手心留下两个泪珠子。
赵琳对后面同样因为震惊,而逐步停在原地的叶承珲说:“你们两个去我那,给你们父亲取个药过来,要金疮药,要多拿几瓶,去吧。”
叶承瑄在赵琳肩上蹭了蹭泪珠子,声音闷闷的说:“好,儿这就去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跑了,像一阵风一样,赵琳都来不及跟他说跑慢点。
叶承珲也略微红着眼眶说:“儿子去去就回。”
说完,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,难得舍了平日里的端方雅正,跑出去的速度,不亚于他二哥叶承瑄。
赵琳扭头对叶西洲说:“想当初你死了,他俩都没这么失态。”
叶西洲:“……”
赵琳轻笑一声,把叶承瑄丢掉地上的东西捡起来,收好,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:“打两盆温水来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领命离开,赵琳把叶承瑄丢的东西放个地方,然后接着给叶西洲拆纱布。
眼看着拆下来的纱布,血腥一层比一层重,赵琳不由得怀疑,他这伤就没好过一点。
不过转念一想,不好才是对的,正常人挨了家法,那都得躺个十天半月的才有力气,没个月,甚至都好不了。
叶西洲挨了家法,不仅跟没事人一样来回奔波,还三天两头的动拳脚,要是这样都能养好伤,那叶西洲也别做战神了,做神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