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需按时打理分得的土地,待到收成之时,要亲自行农收耕种之事。
且所得粮食,皆要亲自过秤,以充国库,也方便户部将今年的收成张贴出来,多则奖,少则罚。
赵琳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,只是叹了口气说道:“麻烦。”
“此乃太祖皇帝体恤民生,岂可妄加议论。”
赵琳说:“行,不议论,不就是全家过去收苞谷吗?我没意见,不过我以前也没去过,为什么今年就要去。”
叶西洲说:“往年我不在家中,你们便也不用去,但地还是我们的,只是由家丁代为劳作,然后将收好的粮食上交,并不参与奖惩。”
赵琳顿了一下说:“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你不在,我们就可以不用去。”
叶西洲说:“是,不过为防有人逃去劳作,除却丁忧重病外,都不可缺席,重病也会有太医前来把脉,且官员调任,也不在此时下发调令。”
赵琳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说:“好吧。”
叶西洲微皱着眉头说:“即便去了,也无需你劳作,自有我和瑄哥儿、珲哥儿,你与孩子安坐家中便好。”
赵琳说毫不客气的说:“行,不过你这绷带到底是裹了几层,我都拆好几圈了,怎么还没拆完。”
叶西洲哑然片刻,说:“御前行事,不好一身血污,便将绷带缠的厚了些,叫刘府医来吧。”
赵琳吐了口气说:“刘府医估计在忙你弟弟的伤。”
叶西洲:“……那就辛苦夫人了。”
赵琳:“……行吧,你先等一下。”
说着,赵琳打开书房的门,结果没在院子里看见人,她还想找瑄哥儿去拿点东西呢。
赵琳试着喊了一声:“承瑄。”
在赵琳准备叫第三声的时候,叶承瑄、叶承珲和守在院门口的侍卫一起出现了。
叶承瑄捧着盒子跑在前面,满手是泥,一边跑,一边傻笑着喊:“我来了我来了,母亲,我来了,母亲,您找我。”
赵琳说:“嗯,我找你。”
叶承瑄笑着说:“母亲,您说。”
然而,叶承瑄脸上的笑容,在赵琳还没来得及说叫他去干嘛时,就因看到叶西洲身前那些带血的纱布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