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长,但血浓于水,总归都是为你好的。”
“便是有什么事情做的过激了,有什么话说的不对了,你身为晚辈,也总要体谅一些,倘若为了心中那口气,不停的和长辈争执,那岂不是总也没有解开恩怨的机会。”
“谁要解开它。”
“人生苦短,总要尽量让自己少些难过的事。”
“所以我要揍她。”
“……”
叶西洲发现赵琳油盐不进,只能把她这么做的后果,和她详细说明。
“你要知道,大齐以‘仁孝’治天下,姑母再怎么说都是长辈,倘若今夜之事,被曹府以外的人知道,你知道你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吗?”
赵琳说:“我知道啊,杖一百,徒一千里。”
“那你为何明知故犯。”
“这不是有你,你堂堂二品平阳侯,一品大将军,免我一场灾的本事都没有吗?”
叶西洲被赵琳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给震惊了,诚然,他确实应该保护妻儿不受委屈,但也不能毫无底线的纵容吧。
于是,叶西洲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:“做人怎可仗势欺人,以权平事,你可知你这话被有心人听到,要引来多大的风波,你可知你做的事情被泄露出去,你的名声会怎样,你不为自己想,难道也不为孩子想吗!”
赵琳跟着叶西洲停下步子,一直听他把话说完,才开口道:“此处的有心人,难道不是只有你?”
说完,赵琳示意叶西洲看前面,然后说:“这府院深深,前后各有两道门,过了二门就是待客用的外院,后面还有内院,内院里面是前院和后院,每个院子之间都有一道高门,而我不过是在这小小的天地里,小声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,如何就穿过了重重高门,比我还轻易的到了外面,难道不是自己人背刺的?”
叶西洲皱着眉头想解释,但赵琳却已经往前走了,他也只好赶紧跟上。
赵琳说:“你是男人,我是女人,我们天生就不可能一样。”
“你可以建功立业,也可以娇妻美妾,我不会说你不好,因为这是你的活法,我可以温婉贤良,也可以蛇蝎心肠,这是我的活法,所以你也不能说我不好。”
“我们各有各的本事,各有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