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突然就全黑了。”
“我听见惜春她们给我报这件事的时候,我脑子都蒙了,这是我那世家子弟楷模的儿子,能干出来的事,真是离谱他娘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。”
叶西洲虽然也觉得离谱,却不认为赵琳说的“突然”,叶承玚肯定是心里早有想法,否则不可能做这么出格,连基本的礼法都枉顾了。
赵琳深吸一口气,不再去提叶承玚,转而继续说起叶承允和他母亲。
“叶承允和他母亲,这些年被我护着,几次从那几个族老手里逃过去,你们家的族老不是好人,她这个带孩子的寡妇也不是好人,以后都自求多福吧。”
赵琳缓了缓语气说道:“注意到叶承允的母亲,是个意外,但留下她做人证,也算深思熟虑。”
“叶承允是她的软肋,而她亦是个聪明人,她儿子挨了家法,她又死了夫君,还死了一个儿子,这事也算过去了,赶狗入穷巷,万一她再咬我。”
“其实我最属意的人证是你母亲,但你母亲活不长了,万一她死了,我又把证据押在她身上,这不成了悬案吗?还不如让她成个物证呢。”
“所以我就想到,让你母亲写个认罪书,这个东西可以保存,只要她签字画押,就是最有力的物证。”
“为了节省时间,也为了不让你母亲在写的时候,留下你们叶氏独有的暗号,我就先写了一份给她,然后让她抄下画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