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血上涌,只说:“打轻了。”
赵琳问:“什么打轻了?”
叶西洲没有回答赵琳的问题,而是说:“不孝子而已,放过他作甚,一味纵容,不光会让下人犯上作乱,孩子也不会心存敬畏,故而多生忤逆,夫人管家,当对此有所心得才是。”
赵琳上下扫了他一眼说:“我是当母亲,又不是当将军,我是管家,又不是打仗,我要那么威风干什么?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,好好的不就行了。”
叶西洲说:“教子如训兵,管家如布阵,事事都当严格以待,规矩分明,才不会叫人多生妄念,胡作非为。”
赵琳又扫他一眼:“那以你之见呢?”
“任他自生自灭,从此与我侯府毫不相干,你也莫要再为他打算,狼心狗肺之辈,不管父母兄弟姐妹死活之人,即便让他做事,也是后患无穷。”
赵琳沉默,叶西洲以为她是对叶承玚伤心,从前不见她对孩子有多亲近,出事之后却是百般维护,叶西洲除了反省自己也受到流言的影响之外,便是对赵琳的不赞同。
“叶承玚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,忤逆不顺,你为这种不孝子伤神,实在犯不上,要为他深谋远虑,更是多此一举,全无必要。”
“你若要放他一马,你让瑄哥儿、珲哥儿如何自处,他做下那些事的时候,从没考虑过家中的任何人,父母、兄弟、姐妹,皆受他影响,他有任何下场,都是他咎由自取,如何能因为你的不忍心,就叫这些人白受一场是非。”
赵琳抬眸,似认输般说:“行,听你的,不管他了。”
叶西洲听着赵琳明显有些颓丧的语气,又为她解释道:“为人臣子,结党营私是大忌,岭南是靖远侯的辖管之地,侯府与他已是连襟,除亲情往来之外,不宜再过多接触。”
赵琳抬眸,看向叶西洲道:“那叶欢颜呢?你打算怎么处置她。”
叶西洲不明白赵琳为何突然将话题引到叶欢颜身上,结合今日在书房知道的一些事,叶西洲皱了皱眉头。
“京中的许多事,我已经命人去查,近来往返宫围,还不曾问过,待有了结果之后,必不会叫你和孩子们委屈,该有的公道,也一定会为你们悉数讨回。”
“叶欢颜之事,是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