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着是在问给他们兄弟找的人可不可靠,实则是在问这帕子是什么来历,帕子的主人是谁。
他父亲却直言说,帕子的主人在上京,找得到就找,找不到就算,他们谁也不需要知道帕子有何来历,免得走不到上京,平白连累旁人遭难。
叶承枫从没见过他父亲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,大概是生死之际,人都没了耐心,可他还是会觉得委屈。
委屈的也不止他一个,叶承祁同样是用挣扎的眼神看着赵琳。
叶承枫不知道此刻是该为自己的母亲委屈,还是该为平阳侯这位英雄不值。
同样在心里挣扎的,还有在场的叶承瑄、叶承珲和叶欣,都一瞬不瞬的看着赵琳,她对叶承枫母亲的反应能知道的那么清楚,又该如何能解释的清白。
赵琳还真的能解释清白。
“我和你父亲是经年好友,帕子是信物。”
“信物?”
面对叶承枫很明显的怀疑的语气,赵琳理直气壮,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对,信物,而且是最省钱的信物。”
“最省钱的信物?!”
叶承枫问的一声比一声难以置信,除了手帕交,怎么会有人拿手帕这种东西做信物,理由还是因为省钱。
“对啊,用掉了再换一个就是了,而且大家都想不到啊。”
“还能随时耍赖,除了我自己,谁能证明这是我的东西,我大可一口咬定,这帕子就不是我的,你说是我的,你有证据吗?”
“你没有。”
“再说了,也没有谁规定,大家用的帕子不能是一样的吧,那就算真是我的,也没说不能弄丢啊,我就说我丢了,你偷的,你问我有证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