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,有些将领对他此次被困车厢峡颇为不满。若能从中分化,或许能削弱其反抗之力。”
陈奇瑜将军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采纳了众人的建议。随即有条不紊地安排各项事务。
同时,他暗中加大对营帐内人员的排查力度,防止再有叛徒出现。他安排心腹将领,不动声色地调查与幕僚有过接触的人员,对可疑者进行暗中监视,切断可能存在的情报传递链条。
终于,到了约定的受降仪式那天。车厢峡口,狂风呼啸,好似无数恶鬼在号哭。沙尘漫天,把整个天地都染成了昏黄之色。
峡谷两侧的山峰,宛如沉默的巨兽,冷眼俯瞰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。谷底的溪流,往日潺潺流淌,如今也在狂风的肆虐下,水流湍急,浪花翻涌。发出沉闷的咆哮,仿佛在为这场未知结局的受降仪式奏响序曲。
李自成带着部分亲信,骑马缓缓而来。他们的坐骑因这恶劣天气,不安地刨着蹄子,嘶鸣声在风中回荡。
李自成等人虽说表面上神情恭顺,可身姿却紧绷着。眼神里隐隐透露出的戒备,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刺,随时可能伤人。
陈奇瑜将军身着威严厚重的铠甲,那铠甲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冰冷的光。他端坐于高台之上,高台由粗糙的巨石堆砌而成。四周插满了军旗,旗帜在狂风中剧烈舞动,发出 “啪啪” 的声响。
身旁两侧,是全副武装、严阵以待的精锐士兵。士兵们头戴铁盔,盔檐下的目光坚定而警惕,死死盯着李自成一行人。
他们身着黑色的战甲,手持长枪,枪尖寒光凛冽,在狂风中闪烁着逼人的光芒。恰似一片密不透风的钢铁丛林。
每一名士兵都身姿挺拔,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。狂风虽猛烈,却无法撼动他们分毫,仿佛他们已然与这天地融为一体,成了守护阵营的钢铁壁垒。
李自成翻身下马,手中紧握着降书,稳步向前。他的脚步看似沉稳,实则每一步都踏得极为小心,好像前方布满了陷阱。
随着他逐渐靠近高台,现场的气氛愈发凝重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仿佛时间都凝固了。
就在他准备递交降书时,意外突然发生。那名负责受降仪式的士兵,平日里就显得有些游手好闲,最近几日更是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