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维尔仍然在观察着他。
仍然具有很大的污染波动,不确定是否保有清明的神智,仍然保留有神智已经被污染的可能性,需要进行关押进帝国第一监狱。
以往的经验这样告诉他。
西维尔却反常的迟疑了下来,帝国第一监狱……不如说是帝国的另一所高级研究院。
毕竟已经开始向下堕落的人有多少人能恢复清醒呢?而且这些自称自己清醒的人是真的清醒吗?他们认为的清醒很有可能也只是自己的错觉。
进入这所监狱的人,几乎所有人最终的结局都是捆缚在研究台上。为帝国,为神殿提供一些研究成果,分析出一些高级材料,供应给各大组织。
但……,真的要这样做吗?
据西维尔的感觉,巫长离现在的确处于堕化的状态,但与以往所有多话的人的情况都不一样。
以前那些人是被污染,而巫长离是在被污染的同时反污染了外神的力量。
不管他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,但他与之前的那些人有着根本的不同。
——他有可能恢复正常!
如果进入了帝国第一监狱,恐怕不等这个人真正的堕落,就会因为他的特殊性进行惨无人道的研究行为。
西维尔想到这里,眼睛沉得像一块反射着寒光的刀刃。
他不应该遭遇到这些。
他应该更好的活下去。
他必须更好的活下去。
我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异常。
——那应该怎么办?
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。
——将他藏起来,直到他真正的清醒,或者真正的堕落。
巫长离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复杂的心情,看到西维尔因自己而受伤的伤口,十分内疚的走近了几步。
他伸出手指抵在最开始向下划的地方,那两截漂亮深刻的锁骨中间。
他的手缓慢的向下滑,【生命】的力量填补着并不算严重的伤口。
他戳着细微而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胸口肌肉,垂下头时呼出的呼吸,扑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。
西维尔一把抓住了巫长离的手腕,这样小的伤势他自己很快就会恢复,哪怕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