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上了名，成为了我的原创作品。”
“原本一切都发展得好好的，要不是因为顾南栀突然出现，来了一场专为我设下的局，当着观众和嘉宾的面揭穿了这件事情，我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，都是她们！是她们两个人毁了我！”
经纪人蹙眉看着醉醺醺，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的陈云航，“你就那么相信苏琳？她说那些歌曲你可以用，可以署名，你就真的一点儿都没怀疑过苏琳？”
陈云航靠坐在床边，仰头看着卧室的灯，光线照得他眼睛疼，陈云航只看了两眼，便移开了视线。
陈云航沉默不语，一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模样。
怀疑过吗？他当然是怀疑过的，和江津一起成团出道的那些日子里，他不是没有见过江津自己写歌，但那也需要耗费时间。
连江津这样的人写歌都有难度，更何况是苏琳这个外行人。
苏琳拿出那些歌的时候，陈云航就怀疑过那些歌的来源，可最终还是欲望大过了理智，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，他只需要忽略那些有问题的地方，他就可以在这个圈内立足，有他立足之地。
从那以后，陈云航便靠着那些歌在圈内混得风生水起。
经纪人见陈云航一言不发，以为人受了刺激，伸手在陈云航眼前挥了挥。
“我早跟你说过，苏琳这个人有些邪门，有些诡异，让你离她远一点，可你偏偏不听不信，每次都主动靠上去，和她走得极近！”
“这下好了吧？被她害到这种地步，看你以后还信不信她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