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眼熟的别墅前停下。
顾南栀和宋时桉一起下了车,看着最近天天都来的地方,恍然道:“对哦,斯宜姐跟我说过,今天会等我,让我处理完事情再来进行治疗的,我差点给忘了。”
宋时桉伸手牵住顾南栀的手,笑容温和,“栀栀忘记了也没关系,我会记得的。”
顾南栀看了眼宋时桉,没有躲开宋时桉的手。
两人刚进别墅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“好小子,我就说你耍诈!居然一个人偷跑了!”
顾南栀看到坐在客厅里怒冲冲瞪着宋时桉的顾北樾,轻眨了眨眼,若不是温斯宜和顾淮安夫妻俩就坐在对面沙发上,两人气定神闲地喝着茶。
顾南栀差点以为自己进错门了。
宋时桉听到顾北樾的声音,面色不变,从善如流道:“好的,哥,下次再有这种事前,我一定跟你提前说一声。”
顾北樾闻言,被气得直瞪眼,“你还想有下次?想都别想!”
温斯宜和顾淮安夫妻俩互相看了眼,眼里满是笑意。
顾淮安看着气得不行的顾北樾,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,轻叹了口气,忍不住提醒道:“北樾啊,人家也就是跟你说一声,腿长在人家身上,人想去找南栀,你想拦也拦不住啊。”
温斯宜忍着笑意,看热闹不嫌事大,热情地出主意,“想拦着也不是没办法,北樾你可以选择以后跟着时桉,与他同住,同出同进,他去哪儿你跟到哪儿,他想找南栀你肯定能知道。”
宋时桉神色无奈地看向两人,语气里带着许多无奈,“淮安哥,斯宜姐,求放过。”
逗了两人一番的温斯宜和顾淮安相视一笑,两个人的反应让他们觉得很是有趣。
温斯宜笑看了眼两人,起身走到一直强忍着笑意,默不作声地当背景板的顾南栀身边。
“你们俩想理论的话可以继续理论一番,我先给南栀做今天的治疗。”
顾南栀被温斯宜拉到单人沙发上坐下。
温斯宜没有急着为顾南栀行针,仔细把过脉后,确定顾南栀今天的身体可以继续行针,这才拿出了银针。
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治疗,治疗的人和被治疗的人对这个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