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栀栀，我可以吗？”
顾南栀大脑一片空白。
可以什么？什么可以吗？
她应该说不可以吗？
有那么一瞬间，顾南栀的思绪回笼，变得格外理智，似乎清楚地知道宋时桉在问她什么，也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甚至自己想要拒绝也很简单，一个“不”字，或是一个摇头，她很清楚，只要她做出了回答，无论答案是什么，宋时桉都会尊重她。
可理智回笼的情况下，顾南栀突然发觉，自己内心深处并没有任何想要拒绝宋时桉的想法，似乎从很早以前，宋时桉便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独一无二的痕迹。
宋时桉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，“栀栀没有拒绝，那就是同意喽。”
路灯的光晕落在两人身上，地面上，两道影子密不可分，光线柔和，空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浅浅地弥漫开来。
顾南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脸颊，心跳忽然加快，心砰砰跳得厉害，指尖微微颤抖，不知是因为紧张，还是期待。
宋时桉缓缓靠近，指尖轻划过顾南栀的鬓角，低下头，温热的唇轻轻落下，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得不可思议，温柔得让人心头泛起涟漪。
温热的唇轻轻落下，如同一片羽毛落在她的唇上，轻柔却又带来一阵微微的颤栗。
顾南栀呆呆地看着宋时桉，近在咫尺的距离，让她清楚地看到那双茶色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脸，满心满眼只有她。
“栀栀这样，太犯规了。”
“乖，闭上眼，栀栀。”
温柔却略显含糊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，让懵懂且紧张的顾南栀不自觉地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