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?还有人给你这里偷偷装这东西?又是你那位好二叔干的?”
宋时桉轻笑着摇头,“也不止吧,也许还有我那位好爷爷,或许还有以前对我心有不满的竞争对手吧……”
顾南栀闻言,神色莫名地看了眼宋时桉,一言难尽道:“我怎么非但没从你的语气里听出生气,反倒有种很自豪的感觉?”
宋时桉摊了摊手,“毕竟能让这么多人对我不放心,费尽心思想要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成了个残废,也是一种本事,一般人还做不到呢。”
顾南栀:“……倒也是。”
宋时桉笑着冲顾南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,“既然闲聊结束了,那栀栀也该让我给你换药了吧。”
顾南栀看到宋时桉拎在手里的小型医疗箱,又看了看自己的“小圆手”,轻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乖乖伸出了自己的“小圆手”。
卧室里只有一张椅子,顾南栀便起身坐到了床边,把椅子留给宋时桉。
宋时桉动作轻柔,小心翼翼地揭开缠在顾南栀手上的纱布,层层纱布跌落在地,看着藏在纱布下的那双手上的青紫和红肿消缓了几分,宋时桉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还好这药有用,再涂两天,手上的纱布就不用再缠了。”
顾南栀垂眸看向那双骇人的双手,也被惊到了,没想到自己就是打了个架,这双手就变成了这样,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这也太脆皮了吧……”
宋时桉专心又仔细地给顾南栀的手小心地消毒,闻言,没好气道:“你当你是大力水手吗?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?”
顾南栀乖乖应声道:“……看起来是心里没点数。”
宋时桉:“……”
一时不知道该说顾南栀是听话还是不听话。
你要说她不听话,偏偏她认错态度还挺诚恳。
你要说她听话,这说出口的话又不像听话的样子。
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的宋时桉没好气道:“在我换好药之前,不许开口说话!”
顾南栀轻应了声“哦”。
应完声又觉得不太对,茫然问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开口说话啊?”
宋时桉抬头看了眼睁着澄澈明亮的大眼睛,认真看着自己等答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