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因为订的迟,只剩我们旁边两个包厢是空的,所以就给他们安排的旁边的包厢。”
姜霄年听到这里傻眼了,“我去!他们这是什么运气?合着不管怎么选,他们都会被安排到咱们旁边的包厢?”
祁元也被宋时尧几人的运气震惊到了,“不止如此,会所这么多包厢,他们一个小时前才订,还偏偏别的楼层都人满了,只有五楼还有空的包厢,这个运气,确实匪夷所思。”
韩谦洵:“……你还别说,宋时尧和苏琳的运气还真的是离谱,就老宋和宋时尧小时候那件事……”
韩谦洵话说到一半,看了眼宋时桉和顾南栀,突然止了口。
正听着的顾南栀闻言,小声问宋时桉,“你和宋时尧小时候的事情?什么事情啊,我能知道吗?”
宋时桉笑看了眼顾南栀,嗓音温和,“栀栀想知道啊?可以啊,我说过的,只要栀栀开口,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听到这熟悉的话,以及宋时桉脸上熟悉的笑容,顾南栀突然想到什么,连忙摇了摇头,“算了算了,我突然不想知道了,我觉得不知道也挺好的。”
已经做好准备要告诉顾南栀的宋时桉见状,脸上露出些许遗憾之色,不死心地追问道:“栀栀真的不想知道吗?”
顾南栀一脸坚定地摇头,“不想!”
宋时桉轻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遗憾,“这样啊,那真是太可惜了,我还挺想说给栀栀听的。”
顾南栀捂着耳朵,瞪了眼宋时桉,“不听不听!休要害我!”
宋时桉哭笑不得,“我哪里想害栀栀了?”
顾南栀摇头,“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。”
宋时桉笑道:“难道不是知道得越多才更安全吗?不是有句话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吗?”
顾南栀:“还有句话:无知,是一种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