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林晚,你别放在心上,她们说着玩呢。”
林晚扭过头问:“你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?”
一群大男人眼神飘忽不定,却没一个人敢吱声。
林晚深吸一口气,咬牙切齿地说:“爷爷,我说句不好听的,我娘家要是真有这两门手艺,我又至于嫁到大饼村来?这破落地方!”
“哪怕我想嫁个读书人,凭借着这两门手艺,石山镇上没有婚配的秀才几乎可以任我挑了,我又何至于找上方文锦?!”
林晚的话震耳发聩,如同一道惊雷在他们头顶上响起。
是了,林晚的娘家虽然在石山镇上,但也就是普通人家,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,屋檐挤着屋檐,拥挤不堪,下雨天连水都排不出去。
林晚她爹在一个富人家里当家丁,她娘平日里就帮别人浆洗衣物,赚点钱补贴家用。
林晚上头还有一个哥哥,读了几年书,但也没读出名堂,不过现在在一家茶楼当账房先生,也还算不错;下头还有一个妹妹,倒是运气好,直接嫁给了一个秀才。
他们要是真有这样的手艺,早就发财了,又何至于把日子过成这样?
方柴臊得脸红脖子粗,但又更加困惑了:“可……那这些东西,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既然不是从娘家学的,那到底是从哪里学的?总不可能真的凭空就会了吧?
“我……!”林晚想说,这些东西,她小时候都曾亲眼看着她奶奶做过,后来长大了,又跟着小视频学过,自然就会了。
可也只是想想,说是不能说的。
林晚脑子一转,心里便有了主意:“我还真是凭空就会了。”
“我前段日子被砸到了头,生死垂危之际,似有观音入我梦来,传授了我这些东西。”
“爷爷,你说,为什么观音娘娘要告诉我一个女人呢?她为什么不入男人的梦?”
林晚状似疑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