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进石磨的凹槽里,像磨面粉一样,把黄豆磨成浆。”
屋里的方桑桑趴在门缝上偷看:“娘,他们在磨黄豆,黄豆变成了白色的浆,这就是豆腐了吗?”
二伯娘看了一眼婆母,赶紧把闺女拉过来,轻声呵斥:“过来陪你小兰嫂嫂说说话,还敢偷看,当心你爹揍你!”
方桑桑撇撇嘴,听着外面的动静:“娘,林晚嫂嫂都说了我们可以学,为什么爷爷不让?”
二伯娘又看了一眼婆母,见婆母脸色不好,一巴掌拍在女儿的后背上:“净说些混话,我看你就是吃饱了闲的!”
方桑桑不服气,反驳:“林晚嫂嫂不也是女人,她不也什么都会?麦芽糖、豆腐,都是她做的!”
二伯娘头疼得很,前面两个都是儿子,过了好几年才怀上了这么个闺女,在家里被惯得无法无天。
不分场合的就说这些胡话,这是能随便乱说的吗?一会儿她婆母肯定要训人了。
果不其然,奶奶开始骂人了:“老二家的,你就是这么教闺女的?!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儿都没有!”
二伯娘被骂得不敢吱声,方桑桑也不敢说话了,只是脸上依旧愤愤不平。
奶奶板着一张脸,又说:“正因为林晚什么都会,甚至还把做麦芽糖和做豆腐的手艺都传给了方家,所以你们就更加不能学了!”
“啊?”方桑桑不明白了,“为什么啊?”
奶奶冷笑一声,似乎总算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:“林晚总不可能凭空就会了这些东西,保不齐就是从她娘家学过来的。她安分了这么多年,如今还不是受不了生活的困苦,折腾出了这么些挣钱的把戏。”
“你们看,你们都觉得自己就算嫁了人,也不会把这些手艺透露给夫家,可林晚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啊!”
“老头子不让我们学,也是为了整个方家着想。”
奶奶越说越觉得有道理,刚刚林晚说得那么大义凛然,还不是转头就把从娘家学过来的手艺透露了出去?
奶奶和方桑桑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,这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好,林晚又没聋,就是想装听不到也不成。
林晚都被气笑了,敢情这倒还成了她的错。
方柴的脸色面带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