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天,林晚也熬不住了。
把火星子留在灶里,让它们慢慢入味吧。
明天早上就能吃了。
方三猛在床上打了个滚,踢了踢方二河:“二哥,好香啊。”
方二河翻了个身:“你闻错了吧,肯定是睡糊涂了,灶房里只有大嫂在煮猪下水,不臭就不错了。”
方三猛揉了揉鼻子:“也是。”
猪下水,怎么可能香?肯定是他睡糊涂了,闻错了!
林晚回到房间,发现方文锦就着一盏小油灯,还在看书:“明天早上再看吧,你这么看下去早晚得瞎。”
方文锦从善如流地把书放下:“好,听娘子的。”
方文锦躺在床上,试探着问:“娘子刚才在灶房里,不是在煮猪下水吗?”
林晚笑吟吟地说:“是啊,怎么样?是不是闻到香味了?”
“是啊,很香。”方文锦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,是理所应当还是大吃一惊?
林晚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,就连人人都嫌弃的猪下水,她也能做的这么香味扑鼻。
林晚打了个哈欠,嘟囔一句:“今天这件事,他们或多或少都帮了一些忙,明天得给他们一家送一碗猪下水尝尝。”
话音刚落,就已经陷入了睡眠。
第二天,林晚是被方三猛吵醒来的。
都不用想,肯定是因为那一锅卤味。
林晚翻来覆去发现很难再入睡了,只好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。
方文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,看见林晚起床,他也跟着起来了:“娘子,你昨天睡得晚,要再睡一会儿吗?我去让他们安静点。”
他现在的娘子觉浅,一有点什么动静,就会被惊醒。
林晚随意在头上梳了两下,拉住方文锦:“算了,一起过去吧,我也想看看卤味做的怎么样了。”
卤味?方文锦默念了一下这个词,看来又是一个新鲜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