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以诗通幽冥,此子…逆天了。”余音未散,那半块玉玦已化作流光没入风不寒眉心。
围观人群呆若木鸡。卖纸钱的老妪颤巍巍捧起片沾血的纸蝶,蝶翼上浮现风不寒昨夜写的《蜀道难》,她浑浊的老眼突然迸发精光:“老身悟了!这‘地崩山摧壮士死’说的是以杀止杀的天道!”
三百里外,墨云子捏碎手中的窥天镜。镜片割破掌心,血滴在《百鬼啖魂术》残卷上,恰好污了“风不寒”三个朱砂批注的字迹。“好个以诗破煞……”他舔去嘴角血渍,案头镇纸的饕餮纹突然睁开第三只眼,“传令下去,血月之劫提前发动!”
酆都废墟上,柳天音挑起那截褪色的辛夷花绣帕:“苏大家三十年前镇压天魔时,用的可是完整混沌玉玦?”她的蛇尾缠住风不寒脚踝,人足却轻轻踩碎司徒晦未烧尽的一页账本——那上面记着九十九个生辰八字,最后一个赫然是“苏红袖,庚子年七月初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