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，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？”
“难道是他记下了每一个研究资料的公式，然后背了出来？”
张诚这话一出，就被一名研究员否定了。
“不可能，没有人能背出完整的研究资料，那些复杂的公式不是靠脑子能够记下来的，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“那他是怎么做到的呢？”张诚看向林子晋，“林主管，证据是你提供的，我需要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”
“这……”林子晋支支吾吾，说不出来。
张诚开口：“如果李轩根本没法做到有效的泄露研究资料，我是不是可以认为，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陷害呢？”
林子晋脸色一变，连连摆手：“不是的！绝不可能！我怎么会做栽赃陷害这种事！”
林子晋害怕了，看向郑豪。
郑豪心里骂了一声废物，开口为林子晋解围：“张组长，是这样的，实验室的研究资料的确只能内部传输。”
“但还是有一部分资料会以纸质的形式留存下来，只是这些资料都属于绝密，是无法带出实验室的，否则会触发实验室的警报系统。”
“但大概上个月三号吧，实验室突然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断电，虽然断电时间只有短短三分钟，我猜想，有没有可能，是那个时候有人潜入了实验室，用一些特别的手段，将纸质资料带出，毕竟停电的时候，我们的警报系统也失效了。”
“上月三号？”张诚质问，“确定吗？别的时候没有机会？”
郑豪想了想，随后摇头：“不可能有别的机会了。”
张诚又问：“你说的那份纸质资料，除了李轩以外，还有别人知道在哪吗？”
“没了。”郑豪很确定道，“就连各大董事都不清楚，只有我跟实验室的总负责人知道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张诚点了点头，“感谢郑董事长给我们提供的线索，这样我们调查的方向就减少很多。”
郑豪一脸可惜道：“就是这次实验室遇袭，所有的监控都没了，不然我们追溯停电那天，就算是缺少三分钟的画面，我们也可以坐实李轩窃取资料的事实。”
“没事。”张诚一脸无所谓，“有了这些就够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