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“唐禹是我的男人,也算是半个王家人,他做了什么事,自有我们王家处置,还轮不到你处决他的命。”
戴渊脸色阴沉无比,心中却是盘算着。
现在和王家闹翻实在不合适,王敦还没起事成功,他得了建康,万一又回头打我…那我岂不是腹背受敌了。
先拖一拖,等大局已定再说,唐禹这个蠢货的贱命不值钱,随时可以杀。
想到这里,戴渊笑了起来,道:“好,我就给王家这个面子,唐禹我可以不杀,但必须抓起来,等事情结束之后,再放给你。”
他大手一挥,道:“来人!把唐禹给我绑了!关进大牢!”
王徽心中一急,正要说话,却看到唐禹在疯狂给她使眼色。
于是她抿着嘴,便不再说话了。
几个侍卫冲了上来,唐禹直接绑了,押解离开。
路上,戴渊瞥了一眼唐禹,道:“年轻人,我做了几十年的官,要是连你这点小手段都看不出来,那恐怕早就倒下了。”
“从你到谯郡城外山桑县,阻止我的人抢粮的时候,我就看出你不对了。”
“之后无非是看你说得精彩,陪你演一演戏罢了。”
“你真以为你的话能打动人?”
唐禹笑道:“很明显你被打动了,只是你发现了我给史忠说的话,才猛然惊醒,仔细思索之下,察觉到我的立场有问题。”
“其实你很遗憾吧,我这样的人不能为你所用。”
戴渊哼道:“没有忠诚的人才,一文不值,不过你留下的百姓,我倒是可以用一用。”
“这也是…我让你继续讲故事的愿意。”
“你说,如果我说陛下把你赐死了,谯郡的百姓会不会跟着我一起反?哈哈哈哈!”
唐禹叹了口气,道:“君侯啊,这天下的聪明人,何其多也,靠阴谋去做事,只能做小事,做不了大事,这也是我劝谢秋瞳的原因。”
“这世上的所有事,最后都会沦为一个选择题,也就是阳谋。”
“有些事,你不想做都不行。”
戴渊不屑道:“一个十八岁的孩子,乳臭未干,教我阳谋?你还嫩着呢。”
唐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