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侠之大者!为国为民!”
字如刀刻斧凿,铿锵有力,又如巨龙盘绕,欲欲而飞。
祝月曦身体一震,品读良久,猛然看向自己的弟子,道:“这字,谁写的?”
冷翎瑶脱口而出:“舒县唐禹。”
……
时光荏苒。
舒县唐禹依旧在重复着那些事,生活平静而踏实,武功逐步增长。
谢秋瞳进行着自己的算计,常在房间里看着地图,看着徐州。
王劭突然变了性子,没那么贪玩了,要么就是在练武,要么就是在看书,或者陪在曹淑身边。
“父母之命,女儿怎么会不嫁呢,为了家族我也会嫁呀!但女儿想陪主母到十八岁再嫁,主母,求求你啦,别让徽儿这么早离开你…”
王徽也面临着困境,但她的的确确不是笨蛋,她聪明地以亲情为筹码,得到了延期的准许。
谢裒来到谢秋瞳的院子里,言语之中难言激动:“三弓床弩!做出来了!有用!”
王导看着墙上的地图,在兖州的位置,画了个圈。
皇宫之中,司马睿一边咳嗽,一边喝药。
最终他把药碗砸在地上,怒吼道:“朕怎么喝得下!祖约这个蠢猪!竟然被石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!”
“这下好了!泰山郡失守!徐龛死了!兖州也丢了!”
“再这么打下去!琅琊郡、彭城郡、谯郡,全部都要丢!”
“石虎可从徐州长驱直入,南下直接杀到建康。”
“这大晋,还要不要了!”
一旁的太监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,低声道:“陛下息怒,现在的关键是稳住谯郡啊,那是整个豫州的重镇,也是前线后勤补给的终点站,千万出不得事啊。”
司马睿冷冷道:“戴渊多次上书,说谯郡桓家势力太大,不肯聚粮供兵,不肯遵从官府之命,朕难道要派桓彝回去不成!”
“彭城郡那边现在也紧张,当地士族和军方一直不对付,谁都不肯吃亏。”
“得想个法子啊!”
王家的后院,王劭跪在地上,眼含热泪。
“主母,彭城乃主母家族所在,如今即遭兵祸,儿子请缨,前往彭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