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学会借力打力嘛,让他去收税,看那些百姓会不会怕他横。”
“等他吃了亏上了当,也就自然老实了,那时候你再说几句好听的话,人就收服了。”
周遂这下高兴了起来,搓着手道:“爹你真是个老狐狸啊,想事情都是一套一套的,这下儿子放心了。”
他话音一转,又眨着眼道:“昨晚真是吓到我了,我得好好发泄一下,爹,我去一下石房行吗?”
周祥面无表情道:“要不是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我早把你打死了,滚吧。”
“谢谢爹,哈哈!”
周遂连忙朝着后院石房而去,这整个院子都被石头砌的高墙围住,里边养着许多女娃,个个都讨人喜欢。
推开石门走了进去,一个个石洞修得规整无比,随便钻进去一个,就看到三个大约十岁出头的女娃。
他咧嘴一笑,道:“孩子们!叔叔来看你们了!”
沉重的石门缓缓关闭,隔绝了里面凄厉的哭声。
而此刻,唐禹已经骑上了马,和聂庆一起前往各个村落,催收赋税。
十六个侍卫,他带了十个,剩下的六个用以保护王徽和小荷采购物资,包括姜燕也跟着她们,避免不测。
舒县下辖七个村落,每个村落大约二三十户,一两百号人,但实际可能不止,因为也有许多人并未上户,在世家的操纵下实施避税。
这年头的税可不是闹着玩的,除了土地税之外,还有户税、丁税以及各种杂税,加起来直接要老命。
看着道路两侧已经收割完的稻田,聂庆忍不住问道:“一亩田大概能产多少粮啊,够吃不?”
唐禹道:“稻米的话,两斛左右。”
聂庆瞪眼道:“那不少啊!足够吃了啊!”
唐禹冷笑道:“你家有十亩田,产谷二十斛,每亩交税十升,十亩交税一斛,还剩十九斛。”
“你,你爹,你哥,你弟,每人丁税三斛,这又去掉十二斛,是不是只剩七斛了?”
“十亩地你种得了吗?不用服劳役?就算你种得了,户调你怎么交?得用稻谷换布吧?”
“就算你还剩六斛,也肯定够吃,但还有其他税啊,征北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