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庆在院子里教,两天都忍不了。
喜儿在那小小的房间里,坚持了足足半个月,硬是帮他完成了运转周天。
“唉…”
唐禹一声轻叹,低声道:“刀子嘴豆腐心,分别的时候你骂得好狠,但或许,现在你也在想我吧。”
圆月皎洁,谁又在想谁呢。
王导是守信誉的,他派人准时送来了关于舒县的情报,因此唐禹也真正陷入了忙碌。
他要仔细分析这份情报,逐字逐句去剖解,并从历史经验中找到解决的办法。
对症下药,对于一个知识丰富的人来说并不难,世上的难事,也从来不是患什么病、吃什么药这么简单。
难的是医患关系,是病太多,而药不够分。
甚至,有些问题根本就没有药,只能以毒攻毒,吃下之后,也只是就毒换新毒,看谁倒霉罢了。
所以他必须要在各方面去寻求解决的办法,开始不断的模拟该怎么做,怎么处理。
思考手中的资源,也思考可利用的东西。
但他依旧每天都在练功,哪怕时间短,也不能荒废。
万一以后见到师父,想必她也会因为我武功的进步,而感到欣慰吧。
这十天左右的时间,唐德山总是发疯,有时候他是慈父,有时候他是烂到骨子里的贱货。
他甚至邀请唐禹参加他的活动,并信誓旦旦保证:“儿子你放心,爹肯定不碰你,也肯定不让你碰,你和其他人试试呗,保证好玩。”
唐禹把他轰走了。
他在想,或许唐德山已经疯了,五石散吃得太多,神志不清了。
谢秋瞳没有消息,也没有来看过他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她毕竟说过,当晚即是分别。
唐禹对她没有期待,反而很欣慰小荷的适应。
这个丫头当了几年谢秋瞳的贴身女婢,那能力自然是有的,很快就上手管理起了整个唐家,组织其他侍女仆人打扫卫生,把一切弄得井井有条,还制定了赏罚规则,整肃了懒散的风气。
所以在马车上,唐禹都不禁夸奖道:“小荷你做的真好,有你在身边,我都完全不必操心那些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