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之后,再学比较好,才一直没有教我。”
至于字的事,杨云含糊过去了,他的字实在是拿不出手。
卢汲恍然大悟地点头,
“这是老成持重之言,经师确实很重要,胡乱学习走上歧路,再想扳回来难了。”
东阳书院的学生从进入书院开始,有最好的老师,自然用不着担心这些细枝末节。
杨云有点回到大学寝室,跟室友夜聊的感觉,索性也开口问道:
“我就算不懂五经,同学们对我的敌意也不应该那么大吧?”
一两个人对杨云有意见很正常,但所有人都对杨云有意见,那有点不对了。
声如洪钟的席衍也参与进来,带着一丝笑意说:
“那是因为你是靠关系硬塞进来的,大家以为你不学无术,自然对你没有好脸色。”
方怀礼十分赞同地说:
“没错,我们都是靠才学一场一场硬考进内舍的,连卢汲也不例外。”
“突然多一个不知根底的陌生同学,大家自然不高兴。”
杨云弄清楚原委,兴致勃勃地问道:
“一场一场考进内舍?怎么考的?”
卢汲见杨云什么都不懂,耐心地给他解释说:
“内舍学生都是由外舍遴选而来,凡是能在每月的月考中,连续三次夺得前三名的人,才有资格进内舍。”
“至于内舍学生,若是连续三次都是倒一,则要被打回外舍。”
这下杨云明白,别人辛辛苦苦考试,他刚来书院进内舍,他们心里自然不平衡。
他笑着摇摇头,又看着卢汲的方向问道:
“卢兄,听方兄的意思,你好像出身县中的名门大户?”